SIEGEL_ECHO

高中牲缓更中

【边伯贤】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

*边伯贤ooc文

*温柔王爷×落魄千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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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“都说人死后,一百年一轮回,这小郡主与穷书生的擦肩而过,让两人陷入了孽缘,不知这一世,两人是什么结果,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……”


掌声雷鸣,沈安叹了口气匆匆离去,前些年她家道中落,被当地顽劣富商所看中,愿以千金娶之,父亲为了不让她被迫嫁与不爱之人,报她病逝,改名送往千里之外的江南,现今以卖文为生。

沈安缓步走出人群,没注意身边的人,便一下撞了上去。她揉了揉疼痛的肩膀,抬眼看去,是个极为俊俏的男子,竖着高高的发髻,两片乌黑的刘海沿眉毛止于耳前。

一把玉扇别在腰间,做工不似中原手艺。

沈安看那玉扇觉得熟悉,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
“你这姑娘,冲撞了我们家公子也不道歉。”

沈安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道歉。那公子倒是没纠缠不休,似乎是看出沈安认得扇子,警觉地摸了一下。

“姑娘不必道歉,这里人多拥挤,自然是容易冲撞到别人。”

“多谢公子了。”

两人无言,尴尬地笑笑便各自离开了。

2.

“呼……”

沈安快步走着,屏住呼吸,生怕被人察觉。最近总有人想抓她回乡去,她觉着不妙,估计家中父母也受苦了,没想到这富商竟如此难缠,她逃至千里之外都没能躲过。

她逃到一条小巷,便赶紧向前跑去,却撞上一人,霎时,袖中诗文随风飘扬,在空中飞舞,缓缓飘落,那人按住她的肩膀,她拼尽全力去挣脱,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
“姑娘为何如此匆忙?”

她一瞬间说不出话来,只想抓紧离开,不停地望向身后,几个大汉追了过来,不自觉地,眼泪夺眶而出。

那公子似乎明白了什么,对身边的随从说了几句。

“姑娘,这附近有我寄宿的客栈,你先跟我的随从去那躲一下,我帮你摆平他们。”

沈安与他素不相识,仅仅两面的缘分,实在是让她无法相信,她犹豫了,那公子见形势紧迫,便抽出腰间的扇子递给眼前人。

“你认识这把扇子对吗,快跟他走。”

沈安愣了一下,便赶紧接下扇子离开了。

那公子捡起掉在地上的诗文,不禁皱眉。

“就把你们家公子自己留那儿不好吧?”

沈安有些担心,毕竟官府那些人既然接了任务,为了交差肯定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,虽说这公子的确不是一般人,但这也未必不是险境。

那随从倒是放心的很,只顾着拾掇东西,没有什么担心的意思。

“看那群人的行头,应该就是官府的人,我们家公子在官府那有人脉,那些人不敢做什么。”

果然,刚一会儿,那公子便推门进来了。他看向沈安,似乎有什么话想说。

“多谢公子。”

沈安急忙站起,将扇子双手递上。那公子接过扇子,拿出诗文递给沈安。

“恕我冒昧,刚刚无意间读到了一篇姑娘的诗文,似乎对官家有所抱怨。”

沈安顿了一下,他说这话定然是细读过了,那诗文中的确有些对宫中的失望,但也不至于太偏激,她突然想到自己惨死宫中的姐姐,心口格外疼痛,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
“深宫孤独,效仿汉武,留子去母对吗?”

沈安不想回答什么,毕竟这公子不是一般人,多说无益,她没说什么打算离开,却被那公子拉住了。

“抱歉,是我唐突了。”

那把玉扇是沈安父亲出使邻国时得到的贡品,最独特的不是玉而是上面做工精巧的花纹,这是中原不曾出现过的,能得到这把扇子的必是皇宫中人,如此稀有之物,除了皇帝,能得到的便只有那个生母位分低微,却因聪慧而破格晋升的诚郡王边伯贤了。

沈安突然觉得也没什么,便转回身来看向那公子,听父亲说,现在的官家登基之前,险些是面前这位郡王要遭受那可悲的一切。

公子招手,让随从先退下,沈安却突然低声行了大礼。

“民女眼拙,冒犯了诚郡王。”

边伯贤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被认出来,淡定的扶起了沈安,又端详了一番。

“姑娘想必是先皇贵妃沈氏的娘家人吧。”

“嗯,那是我姐姐。”

当年先皇立储,唯有当今的官家和诚郡王在一众子嗣中最为聪慧,那时诚郡王过于年幼,只得选择当今的官家,可当时贵妃沈氏又尚为年轻,家中父亲官位较高,也是与邻国常来往的官职,难保江山社稷毁在他人手上。

于是先帝选择了去母留子,把官家交由现在的太后,也就是当时的皇后抚养,赐死了贵妃沈氏,也降了沈父的官职,从此沈家便一蹶不振,直至如今家道中落的地步。

3.

“王爷常进宫估计也看惯了,但我没有,当年我去看过几次我姐姐。”

沈安侧过脸去,抹掉眼角尚未流下的泪珠。

“宫里养尊处优是真的,孤独也是真的。抬头望去只有四四方方的天,除此之外竟连点儿活物都难以见到。”

“有一次我无意间路过一位嫔妃的宫殿,大门半掩着,我往里望去,那嫔妃吊在一根白绫上,身子估计都僵了,竟没有宫人发现。”

“后来知道,原来是先皇从未踏足过那宫,宫人们陆续离开,这嫔妃熬不下去了,便自己花了几年,织了一条白绫吊死了自己。”

说到这,沈安眼里已经噙不住泪水了,泪珠不住的在脸上滚动,窗外的花开正盛,无名鸟儿却嘶哑的叫着,似乎在唱着悲歌。

“她给自己留了那么多年的机会,但白绫织成的那年还是没等到任何人。”

“从那以后我就不敢独自在宫中的长街行走了,可那竟是我见姐姐的最后一面,不同于那自戕的嫔妃,她却从未被给予过机会……”

“我以为官家会在登基后补偿沈家,可恨啊……帝王无情!”

沈安看向边伯贤,眼里却全是痛恨。

“多谢王爷搭救,我不会暴露您的身份,也说出了您想知道的事,后会有期。”

沈安推门离去,她看了边伯贤一眼,她知道,如若边伯贤早出生几年,现在被逼无情的那个,就是他了,可现实还是没有偏心于沈家。边伯贤想要拉住沈安,却被她那一眼看得格外无力,他不知道心里究竟是种什么感觉,但他明白,他们注定藕断丝连。

  continu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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